第(3/3)页 范妙姝疼的“嘶”了一声,本就心下烦躁,这一扯让她火气噌的一声就上来了,再加上那聒噪的求饶声,让她愈加的不满,扫过一记锋利的眼刀,怒道,“闭嘴,把她给我拉出去。”言罢,她摁了摁太阳穴,闭着眼的压抑着怒火道,“聒噪!真是吵死了,杖责二十” 主子一发话,樊樱就立刻被堵住嘴拉出去了,室内瞬间恢复了沉静,连一丝呼吸声都几乎闻不见。而与此同时,明筠正披着狐裘站在廊上,正目睹着这一切。 她淡漠的眼眸里映着不远处的画面,她看得见那婢女的哀求与挣扎。她认得出,那是母亲的梳头婢女樊樱。半个月前,明筠还夸过她手巧来着。樊樱没有从正门被拖走,而是顺着长廊拖向后院,正要经过廊下。 “等一等。”明筠冷冷的开口道。 几个奴才闻言立刻停下动作,跪下行礼。 “她怎么了?”明筠问道。 有奴才回禀道:“回禀小主子,婢子樊樱胆敢惹夫人不痛快,正要被罚去处置。” 樊樱的嘴被布条塞住,眼里写满了恐惧。 “什么处置?”明筠问。 “回小主子,夫人的意思是杖责二十。”领头的奴才回道。 “我打听过了。”明筠开口道。她慢慢走上前去,居高临下的看着樊樱,道:“那晚对白姑姑行刑你也有份。听说你同姑姑有过节,还亲自动了手。”明筠伸手捏住了樊樱的下巴,她的手指慢慢的往里收,指甲陷在肉里,掐的樊樱生疼,她“呜呜”的叫着,似乎在说“放过我”。 “听说杖责二十可以打死人,你们下手时可要注意分寸。”明筠松开手,同几个奴才道。 “小主子的意思是?”那奴才觑着明筠的表情,不敢说。 “你们是知道的,做错事的奴婢母亲是不会再要了,既然如此,打死也不妨的。”明筠笑着说道。 小主子说的是事实。但凡是被杖责的婢子,夫人都不会再用了。夫人是主子,小主子也是主子,两人说的话他都不敢不听。既如此,不如遵命便是。 “喏,喏,奴才听到了,奴才遵命。” 樊樱拼命的摇着头,呜咽着,但很快被力大的奴才们拖走。 明筠仍站在廊下,伸手接了一片从空中落下的雪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