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进了村子,岳观潮轰隆一声踹开院门。 这动静之大,吓得大黄呜咽几声钻进狗窝,等看见是他回来了,摇着尾巴蹭来蹭去。 岳青山正搁菜园里锄地,一看是侄儿回来了,没好气揶揄道:“不过了,是啵~” “二叔,二炮有救了。” 咣当,岳青山的锄头砸在地上,老眼闪出精光。 他们俩做贼似的关了正屋门,岳观潮拿出竹篓,翻开上面的针头线脑拿出背包,岳老汉打开一看,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。 “你…你真去巫棺镇了?” 岳老汉还以为侄儿替他求来啥治疗瘟疫的药方儿,眼见是金灿灿的祭器,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,颤巍巍嘬着烟斗。 “是,我和奉简、还有另外一个同伴都去了,废了老鼻子劲儿才把东西扛回来,就想着能尽快把二炮治好。” 还没说完,岳观潮大马金刀坐进长背靠椅,就着瓷碗海饮一口凉茶,想拿透心凉强行压下赶路的燥热。 岳青山知道自己儿子有救了,满脸褶子笑开花,蹲在椅子上,比谁都高兴: “哎呀,奉简那小子也去了,别看他身板儿小可比咱都有能耐,你咋不把他带回来,那可是咱家的大恩人,俺还想杀只猪,好好招待招待他!” 这话,让岳观潮停下喝茶,他叹了口气,低头把陶罐摆在桌上。 “这不是带回来了吗?” 岳老汉扫了陶罐一眼,笑容随即僵在脸上。 “你说啥,你说啥胡话呢,你可别跟叔胡咧咧,这大活人儿,咋能说没就没……” 岳青山说到最后一个字,自己都怔在原地,巫棺镇的恐怖,隔着几十年岁月再次浮现脑海。 第(2/3)页